老孙头
老孙头,长我18岁。管他叫什么,不好定位,那就只好叫他孙师夫。字架子都他写;日历的排版就他一人能。来了台16页印刷机,厂里 花400元从外地请来个师夫,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天天去偷艺;我俩在一起的机会多。外出学习,我看管理,他看技术;他在看的过程中,是一丝不苟的,讯根问底,从不轻易放过。什么产地在哪里;多少钱可买到?一件产品用多少?不一而足;“斯大林广场”我俩听的是,“西里光汤”,在大连的公郊车上,营业员 说我们是东北人?我很奇怪, 难道大连 不是东北?原来我们穿的是正青,正蓝的 衣服。来到海边我俩咋也得吃一顿海鲜吧,谁知道在“秋林公司”这顿海鲜不新鲜,叫我半天拉了6次肚子;在回家的火车上,还有一人也说自己肚子疼。火车到了普兰店,车停了。一停停了4个小时,车底下来了一群抬单架的白 大挂;谁也不知咋回事?接着,上来几个穿白大挂的,就问谁说肚子疼了?“我”“我”。还有谁和 他俩接触了?“他”“他”老孙头认真的指出,这一下下来18人,接着就是喷药,连鞋底子都打。老孙头把脚抬得老高,又 半开玩笑的说:“来吧,带要卖,头朝外”。一群人被拉到普兰店医院观察;我和那个被隔离,老孙头天天和我们隔空喊话:“咋样了?”。7天被解除;我们哪知道,原来是霍滥传到了我国。到了彰武车站,早有俩个县医院大夫等在那里。我们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并拿出医院证明,也不行,到底给我们俩取了大便样,作了化验才算了解。这就是我们国家对人民生命的关注。老孙头虽已“架鹤西游”,但他的敬业精神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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