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河界碑的传说
伏守满 在宿迁这块古老的土地上,有许多美丽的传说。在千年古镇洋河,关于洋河界碑的传说就让人回味无穷。洋河,古称白洋河、白洋关,因产美酒而名声远扬,这里也就成了风水宝地。相传在明朝万历年间,至高无上的皇权再次设府管县,重新勘定府界县界。属于徐州府的宿迁县与属于淮安府的桃源县(今泗阳县)双方都请来了府官在洋河商谈边界事宜。两府两县都想把洋河划归自己属下,免不了引经据典甚至是唇枪舌剑。徐州府的官员称洋河西称白洋河,而排水的白洋河正是从徐州两山口小河口分流而来,直至洋河往南入洪泽湖。洋河涵洞分泄洪泽湖水入黄河,若洪泽湖水弱则泄黄河水助之,这一完整水系当完整归属徐州府管辖。淮安府与桃源县的官员一听对方竟要管到洪泽湖边来了,怎能相让,随即反驳道:“水系流向,乃依山川地势而定,怎能作为勘界之据。黄河迁徒无常,其流经的府界县界也应无常不成。”徐州府的官员又道:“洋河之酒,从宿、邳北上者多,将洋河划归宿迁,与洋河酒的外销外运有益。”淮安府的官员否定道:“非也,物之流通,古无定式。洋河美酒,四海有名,酒从两淮南下至沿海日盛,将来漂洋过海入西洋者,亦非妄谈。”徐州府的官员又云:“洋河庙宇众多,其名称也多于宿迁雷同,且方丈、住持也多从宿迁派来或请来。鬼神界都从属宿迁,人应顺之。”淮安府的官员道:“谬哉,立庙祭祀,民风民俗使然。和尚道士,云游四海,岂能做勘界之凭。”徐州府官员说:“说到民风民俗,我们就以民风民俗做勘界依据如何?”淮安府官员说:“此见有理,可行。”于是双方各抒已见,从婚丧嫁娶、生活习俗、耕作传统、饮食习惯、乡音土语等各方面来寻找洋河应属于自己管辖的理由。在谈及语音腔调时,奇迹般地发现在洋河中大街就有差异,到实地验证也令人信服。典型的例子是:中大街东半侧的人将徐州称(qu读第二声)州,西半侧的人称(xu读第二声)州,东半侧的人把玉米面称大芦(lu读第二声)面,西半侧的人称秫(shu读第一声)面;对母亲的父母,东侧的人称舅爹舅奶或外公外婆,而西侧大多称姥姥。于是双方商定,在中大街中部的西沟板桥处立原告作界(即今天的中大街农业银行分理处西南有晏庙巷、北有当铺巷处)。碑上面西刻“西障彭城”四字,东面刻“东临淮郡”四字。界址既定,两府两县的官员握手言笑道:“是那南蛮调和煎饼腔帮了我们的忙。”(当时多把洪泽湖渔民及周边群众称蛮子,而徐州府下四县睢宁、宿迁、邳县、铜山县这一带多以煎饼为主食、且口音略同,当时官方戏称为煎饼腔。 两府两县的交界定妥后,西边称宿地派出名叫苏恩科的与东边称桃地的一位名叫夏耀的俩人共同看这界碑并维持街上秩序。而苏恩科是个很有心计、亦善谋私的人,他为了使自己总管的西边宿地商会店面多、范围大,当天夜里便送给夏耀一些银两并答应今后在生意上给夏耀更多好处,两人便将石碑向东移一百多弓地,把界碑立在双栅栏巷处(即今天的洋河印刷厂西栅栏巷)使洋河宿有十之九,桃有十之一。此处作界竟达四百多年之久,应属历时最长的边界错案了。直至新中国成立,重新审定省、县交界时,才把完整的洋河镇划归泗阳县。1996年8月,地级宿迁市成立,2004年3月,宿迁市再次进行区划调整,将洋河镇划归宿城区。2011年4月,洋河新城挂牌成立,中共宿迁市委洋河新城工作委员会、宿迁市洋河新城管理委员会开始工作。洋河的版图再次扩大,总人口已近十万。洋河,终成正果,这也是众望所归。它为宿迁“一核多极”发展增添新的增长极,它为打造“酒都宿迁”起到关键作用,它为拓展中心城市发展空间、加速新型城市化进程产生深远影响。沧海桑田,洋河之与宿迁,历史上可谓难舍难分。今天更是市之重镇,南部重城,两湖明珠中的璀璨宝石,堪称副中心位置。洋河高速公路道口与正在铺设的宿淮铁路宿迁火车站、华夏国际酒都商贸城,以及洋北电厂、洋河大桥等将会很快把洋河与宿迁市中心融为一体。洋河美酒,带给人们的是享受与芳香;洋河界碑的传说,告诉人们的是永久流传的史话与旅游资源,煎饼腔的笑谈,留给人们的是对自己根的留恋及对纯朴民风的回味。这些,更激励今天的宿迁人坚持“好、快、干”,跨越不动摇。腾飞吧,美丽的宿迁!振兴吧,可爱的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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